第六十九章 寓兵于乐

;  刘芳：“这几家是肯定要留的，尤其是公主大人一定要恭敬好，开园时能请他们两个出席就好了。”

    管世敦：“那当然好！就怕他走不开。”

    管世敦带了几艘货船西返重庆，十月十二就到家了，回到五福宫，见了父母问好后，说道：

    “爹妈，芙蓉在南京城边买了一个一万六千亩的江心大岛，才花一万两银子，他两与刘芳设计了一个八阵图迷宫，作为南京一带游乐之地，空处全载果树，道路两边用万年青拦着。同时在江边建两千栋京师那种小洋楼别院，这又是一笔极其划算的买卖，看来芙蓉的做派像刘芳得很。”

    管上学：“看未来的掌家孙媳妇非她莫属了，正仕怎么样？”

    世敦：“爹，正仕也不错，两个很扣得起手。我这次回来就是从现有果树中匀些果树到八卦图迷宫去载，就可立见成效，这边果林带也可增加透风和透光，我还要去山上去挖万年青，栽在路边，以规拦游客。”

    管上学：“这么说，我管家又一笔大产业即将出现。”

    管世敦：“是的，但不是我们这一代而是下一代开创的。他们仿我装修重庆街道，也装修了南京主要街道，得了二十万两，接着又修了四栋酒楼，也叫峨眉酒家，生意也很红火，搞八阵图迷宫是第三次大手笔了。”

    管上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我多年的愿望，京师的正瑜也干的不错，看来这一辈是有指望的。”

    管世敦：“爹、妈，我找到五弟世惊了，他原在琼州当知县，入仕就混的很不得意。要不是皇上从吏部交送的名册中看到管世惊，问我认不认识，我说是我五弟，皇上问我的意见，我认为他在雷州比较恰当。皇上当即升了他一官，任为雷州知州，爹、妈，五弟在广西很不得意，还曾降过职，原在阳朔县任知县。一次漓江突发洪水，一些游人避之不及，被淹死了，被人告到省里，降职为主簿，他明知道我和刘芳在朝为官，他也不来找我，反而连家信都不写了，二年半前才调到儋耳，任知县，原来大爸给他娶的媳妇也跑了，现在的弟媳是来儋耳以后才娶的，是黎家妹子，父亲是五指山大头人。爸、妈，五弟太老实了，人也弄的很迂，又不会处官场，所以我把他弄到雷州来，重新装修了州衙，给他买了全套家具、用具，刘芳给了他五万两先用着，在雷州，我好关照到，广东巡抚，两广总督都是老朋友了，今后我想让他任督学这种官，让他去管一邦子教书匠，可能更适合他。爹，你看行不行？”

    管上学：“我也觉得他干督学更适合，先在雷州干几年再说，有机会再提他。”

    张春红：“世敦，这次想去避寒的人更多了，有四十多家，不少老年人听说你爹要去，也就跟着要去，房子够不够？”

    世敦：“妈，够，我又建了东山岛和霞山两个避寒片区。这三处都让世惊帮我管着，这样我给他钱才师出有名，他才会要。”

    第二天，他即回青木关管家院，随即从合川调来两千个劳力，只四天就把一万五千棵树挖起来包扎好送到货船，另外有两百人专挖万年青，也很快挖好。同时管上学通知大哥速来，告诉他世惊的消息，管上可和陈冬梅也匆匆赶来。

    一路顺风，到了江宁，货船靠八卦州，由于事前告知了船到八卦州的时间，正仕从江宁县调到一千劳力，加上原来的几百人，连夜把大树载下去，培上土，浇了水，施了头道肥，第二天又突击把道路两边的冬青树载下去，剩下的栽在小洋楼周围。天公作美接着下了三天连绵秋雨所载的树木一根不少的全活了，冬青树也把路规整的整整齐齐。

    刘芳看了江宁一些园林道路，相当部分为砖砌的。于是大量进红砖，铺成花纹也很美观，在园中心有一座饭店，刘芳有意识把它设计成景点中心，无论那条路进园，到午时左右皆要到达这里，下午也是，到寅时也要到这里，都要到这里用餐，多为快餐，只有五楼才有正餐。

    一天，刘芳专门去见总督张大人，双方拱手致意后，张大人：“刘大人，听说你在八卦州建了个让市民百姓游乐的什么园？”

    刘芳：“我利用荒芜的八卦州，巧布了诸葛亮八阵图，让官绅百姓前去转八阵迷宫，以游乐消遣，张大人以为如何？”

    张大人：“布八阵图只有刘大人这种前朝军师的嫡传才有这个本事，本人佩服的很，刘大人，修的怎么样了？”

    刘芳：“基本完工，我来就是请张大人题写园名，我开园就名正言顺了。”

    张大人：“刘大人这么抬举我，我真有些受之有愧、却之不恭了，刘大人，园名是什么？”

    刘芳：“我想借前朝军师诸葛亮的神威，取名八阵园，大人以为如何？”

    张大人：“八阵园的名字很好，虽列八阵，却为娱民，刘大人为江宁百姓做了一件好事，我代表江宁官绅百姓感谢你。”随即用笔一挥而就。

    刘芳：“为百姓谋好事乃为官者本职之事，不足挂齿。张大人，我有一件礼物送给你，还请笑纳。”

    张大人：“刘大人，你这八阵园就是最大礼物，你还有什么礼物呀？”

    刘芳：“八卦洲江景不错，从八卦洲看江宁城更不错，我利用八阵园外面一周土地建了一大批江滨别院，用西式洋楼的形式，约二千栋，其中有一栋就是送大人的礼物，大人公务繁忙，难得休闲，可到江滨小楼小住也是别有风味的。”

    张大人：“我见过西式洋楼，采光好，通风好，很适人居，那我谢谢了。”

    刘芳：“张大人，我即将进京，护送太皇太后南下避寒，大人有什么让我带上京城的没有？”

    张大人：“谢谢刘大人，暂时还没有。”

    刘芳：“那我就告辞了。”收起题有园名的宣纸。

    回到虿船，刘芳将总督题写的八阵园三字的宣纸交给正仕，刘芳：“你找一家善制匾额的店铺制好，共四块，开园好用。”又对芙蓉说道：

    “芙蓉，我立即进京，护送太皇太后南下避寒，八阵园剩下的事也不太多，主要是吃饭的餐厅和四个大门最后完工，要抓紧时间完成，争取正月十五开园，你爹从重庆带来的几个老果农的生活要安排好。滨江小洋楼要多留心，首先要注意建筑质量然后才是进度。”

    第二天，刘芳带着两艘作护卫的战列舰启程北上了，七天的奋力航行，到达京师。首先去见皇上康熙帝。

    刘芳仍在乾清宫养心殿见到皇上，三呼已毕，皇上问道：

    “刘芳，又来接皇祖母南下避寒？”

    刘芳：“是的，顺便告诉皇上一件私事。”

    康熙：“刘芳，从没听说过你还有私事，说来听听。”

    刘芳：“我的女儿芙蓉依样画葫芦，知道我在京师修了个芙蓉园，她在南京花钱买了个江心岛，修了个八阵园。”

    康熙帝：“我只听说过八阵图没有听说个八阵园，到底怎么回事？”

    刘芳：“当时我在京师，我告诉她，莫忙，等我回江宁再说。我回去后也看中这个岛，想打造成一个集游乐、休息、学兵事一体的游乐园，以树子摆个八阵图，让人们陷阵、又脱阵，从中学到一些战阵知识。”

    康熙帝：“好哇，我大清尚武，喜欢练武，而芙蓉的八阵园正与大清尚武精神结合，好得很，值得肯定，芙蓉这个丫头很多地方都像你有出息。”

    刘芳：“皇上，我准备明年元宵节开园，想请皇上提几个字，做在迎门的照壁上，以彰显大清的尚武精神。”

    皇上：“我托付的事，你办的巴巴实实，尽心尽职，我也帮你个忙，写上“寓兵于乐”四个字，表明我对此事的肯定。”

    刘芳：“谢谢皇上！”

    康熙帝：“刘芳，你略等一下，我在御书房写好拿来。”

    一会康熙帝就写好拿在手，并盖上他的御印，刘芳接过谢恩。

    康熙帝：“岳雷不错，他一去，先加强了水师，沿江要地置了江防大炮，罗刹现在没有什么动静了。”

    刘芳：“谢谢皇上的信任。”

    刘芳收了皇上题写的字，便告辞出来，去了慈宁宫。

    进宫后，直去寝殿，正好公主也在那。

    刘芳跪下：“见过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皇太后：“起来起来，我知道你会准时来接我的，我正在与和硕谈这件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刘芳：“我肯定是来接皇祖母的，我还要告诉皇祖母一件事。”

    太皇太后：“我知道刘芳准会给我带来高兴的事。”

    刘芳：“皇祖母，我与我儿子正仕两口，在南京八卦洲也建了一个游乐园叫八阵园，把诸葛武侯的八阵图搬进园里，只不过不是垒的石头，而是载的果树，硬还是难倒了不少人。”

    和硕：“刘芳姐，世界上那个都没得你点子多，这下把军用的阵法弄到园子里来娱乐百姓，我做梦都想不出来。”

    刘芳：“这个点子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我女儿郁芙蓉，她见八卦洲荒无人烟立在长江中心，于是花钱买了下来，准备将八阵图变成迷宫式游乐园，我觉得想法好，于是与她共同策划，制好图，从重庆拉来间下来的多余果树，一下就把空处填了，再用红砖铺路，用冬青树栽在路两边规范道路与游人，现在修的差不多了，准备正月十五元宵节开园。我还想请公主和大将军去主持开园仪式。”

    公主：“到南京去过个元宵节也不错嘛！”

    刘芳：“我还有件不能出手的大礼物送给公主。”

    公主：“刘芳姐你故弄玄虚，手都拿不出来还能送人？”

    刘芳：“我在八阵园外围，于滨江处，建了二千套西洋小楼作休闲别院，在最好的位置上给皇祖母留了一套，给公主一套，闲暇之时，看看翩翩河鸥，片片白帆，品着香茶，难道不很惬意吗？现已基本上建好了。这个礼物公主不笑纳吗？”

    公主：“一定笑纳，开了园，我们就在那儿住几天了。”

    刘芳：“皇祖母避了寒转来，来八阵园看看，也在送你的别院住住，吹吹和暖的江风，看看渔翁打渔，让生活多姿多彩多样化，难道不是很好的事吗。我爹妈也去广东等皇祖母了，皇祖母何日动身？”

    太皇太后：“我想把皇太后也叫上，她也是六十几的人了。刘芳我明天就给你回话。”

    刘芳：“好的，公主，回家不，我去见见大将军。”

    两人告别皇祖母，去到驸马府，刘芳见了大将军。

    公主：“联壁，人家刘芳姐又在江宁八卦洲江滨修的西洋别院中送了我们一套，而且开园仪式请我们出席主持呢。”

    傅联壁：“刘芳，你在南京八卦洲又弄地建房啦？”

    刘芳：“我买下荒芜的八卦洲，建为八阵园，利用园外边的空地，修了二千栋小洋楼，这样，我对八阵园的投资就可回收回来，八阵园的收入便是纯利润了。”

    大将军：“我知道你不会做赔本的买卖。目前国内一片平静，岳雷去后，黑龙江也平静了。你安安心心做你的事。谢谢你的又一栋小楼。”

    刘芳告辞出来，来到芙蓉园家中，恰好正瑜在那儿，刘芳告诉正瑜，南京八阵园的情况，和建了四家峨眉酒家，装修了街道，鼓励他也把京师生意做大。

    刘芳带着太皇太后、皇太后，在两艘战列舰护卫下，顺利到达雷州，管世敦已离开了雷州去视察果树去了，刘芳安顿了两个老人，特别把五弟找来，见了太皇太后、皇太后，告诉他：“特别要精心照顾好这两位老人，问寒问暖，决不能出半点差错，他们是微服南行，决不能暴露他们的身份，过年一定要安排好，我们要忙八阵园开园的事，不可能南下过年。”

    世惊一一答应。

    刘芳一一道别后，便南下镇南湾，她检查了海军官兵的住房，告诉海金龙：

    “金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来雷州避寒，你爷爷婆婆、大公大婆皆来雷州湾避寒，你速派两艘战列舰前去值守保卫，决不能松懈，并换下正兴弟的北海舰队的两艘战列舰前来与我会合，好北返刘公岛。”

    金龙应声而去，很快两艘战列舰开出镇南湾。

    刘芳回到他在镇南湾的住处，发现世敦给她留了个便条，告诉她，现有的几种热带水果皆不能北移，否则不能成活，他去五指山，很快便返回。

    果然第二天世敦便返回来了，世敦说：

    “姻伯告诉我，冬天要下雪结冰的地方，热地方的果树是绝对不能成活的，所以移栽这里的水果看来不行。”

    刘芳：“今年两个槽谷的水果长势和挂果情况如何？”

    管世敦：“已经运了上千万斤水果北上了，南边槽谷全面挂果，北边朝谷大部分开始挂果，距全面挂果还有距离，到时叫世惊和胡春风组织劳力帮着抢收。”

    刘芳：“今年收入支出平衡了没有？”

    管世敦：“已出现顺差，我已收了十多万两，一年怎么也用不了这么多钱，何况有的水果仍在采摘。”

    南海无事，他俩返回江宁。

    刘芳南下在途经上海时，已将皇上的题字交给正玺，让他带给正仕，作迎门的照壁题字。

    当他们返回八阵园正门时，见正在弄嵌有皇上题字的照壁，整个照壁用汉白玉勾连回纹匡边，照壁内为黑色花岗石，皇上的四个斗方金字“寓兵于乐”已嵌好，很快全部完工，打扫干净，非常庄严。

    刘芳：“皇上用心良苦，怕有人借此攻击我们，用正面肯定和高度评价表明他的赞同和支持，看谁还说什么闲话。”

    两人回到趸船上，正仕说：

    “爹、妈，正门一带的小洋楼已建好，我已打扫出来了，什么时候搬去住？”

    刘芳：“再过两天吧，什么都没得，怎么住呀？先买了家具，床上铺的盖的，什么用具都没有。”

    芙蓉：“妈，我们结婚时人家送了那么多，完全够两栋楼用的了。爹、妈，我又发现一处，可能极具商业价值。我那天去莫愁湖看看，发现莫愁湖东面南面，大量的条状湖，没人使用。我想，妈是养鱼大家，定能很好利用，有空明天去看一看。”说着拿出她绘的草图给刘芳看。

    刘芳：“这极像已治好的养鱼塘？会无主人？明天妈陪你走一趟，如真的是无主的，我们可捡了大便宜了。”

    当晚打探到去莫愁湖的路，很简单，如有船的话，从他们趸船往长江上游约五里便是秦淮河入江口，进入秦淮河往南走，约三十里便到莫愁湖了。

    管世敦现有的坐船小些，也轻快，他母女加五个护兵辰时刚过便到了莫愁湖，这么有名的莫愁湖虽有个老头在管，但也十分荒芜，莫愁湖东边有湖八个，南边有湖四个，共十二个湖，刘芳估计也应有几千亩。

    郁芙蓉：“我干脆量总长度，再乘宽度，就比较准确知道大小。”

    第一排长约三里、宽半里；第二排总长五里、宽半里之半；第三排，长二里，宽约半里加半里之半；莫愁湖南，总长五里，平均宽半里，芙蓉一算整个约五千亩，而且砌有湖岸，附近根本无人，附近找了很久，在管子桥的地方才问到一个土著老者，据他回忆：“在前明时，有一管姓大户，在此养过鱼，明末清初战乱搬走了，现已无人，就连这么著名的莫愁湖都没人经营了。”

    刘芳一行回到趸船后，商讨如何利用这些水面。

    芙蓉：“妈，你老人家面子大，找江宁府知府李大人，提出将这一片连湖带地约七千亩全部买断，然后恢复莫愁湖，接待游人，湖泊用来养鱼，土地用来种粮喂鱼。”

    刘芳：“方案是可以的，先把地拿到，再作打算。”

    当即找到江宁府李大人。

    刘芳：“李大人，我们今天去看了著名的莫愁湖，破破烂烂，没人经管，怎么回事哟？”

    李大人：“还说呢！我看到都可惜，可我每月俸银多少，刘大人清楚，只够一家人吃饭，没得法呐！”

    刘芳：“如果我把那一大片利用起来，把莫愁湖也恢复昔日游人如织的风采，大人同意不？”

    李大人：“我当然同意，具体办法是什么呢？”

    刘芳：“我把那一大片连土地带湖泊买下来，统一经管，修复莫愁湖只是经管项目之一，或许可以这么说，八阵园一完工，建筑匠人就移到莫愁湖，再重金打造，争取早日开放。”

    李大人：“刘大人向来做事大手笔，你要多大范围？”

    刘芳：“秦淮河以东，江东门以西，包括莫愁湖以西和以南全部水面和土地约七千亩。”

    李大人：“还是老价钱，一亩一两，七千两成交。”

    刘芳：“痛快，七千两成交，随即从怀中掏出八千两银票，递给李大人，另一千两是给李大人的辛苦费。”

    李大人当即写了买卖契约一式两份，双方签字画押。

    刘芳：“哪些水面我准备拿来养鱼，供江宁官商百姓，但准备工作要长些。”

    李大人：“做好准备是应该的，具体哪阵弄好，我不管就是。别看管家得了点土地，可百姓得到的是实惠。少夫人的几次举措说明了这点。为此，张总督肯定了我的成绩。”

    刘芳：“李大人一再照顾我的后人，我非常感谢。在八阵园外面我修了许多小洋楼，作大家的别院，公务之余，前往休闲也是很好的。为感谢李大人，决定送李大人一栋，大人为国事操劳，理当有个比较理想的休闲之地，望李大人笑纳。”

    李大人：“太感谢刘大人了。”

    刘芳母子告辞出来，回到趸船上。

    刘芳：“莫愁湖太小，我们是利用其名气，只是恢复现有的一些建筑，加以装饰，使之焕然一新即可，工程量是不大的。”

    芙蓉：“争取与八阵园同时开放。现在是私人的了，同样收门票。”

    这时正仕也转来了，刘芳问道：

    “正仕，你的建筑队什么时完工？我们今天买下莫愁湖及附有十二个现存养鱼塘的一大片地，完工后马上扯到莫愁湖去装修，使之焕然一新，将与八阵园同时开放。”

    正仕：“妈，如是这样，明天就能将工匠扯过去一部分，但具体怎么干还得你拿出方案。”

    芙蓉：“妈，我们从余表叔知道了你和爹的发家历史，给我们很大的启发，比如今天在莫愁湖那一带看。从秦淮河往东有大片大片的荒地，我们买下来种高粱，再建个酒厂，烤出金陵春酒，剩下的酒糟可以喂猪，猪肉可卖钱，猪粪可肥田，这些我觉得我们都可以在江宁从新开展。再说，钟山这么大，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那里养羊、养牛。当然这只是一种继承，但有继承才会有创新。”

    刘芳：“你说的都对，从老一辈经历中找出发展方向也是一种办法，比如建酒厂的却是一本万利，我们利用买进大量的廉价土地，种高粱、烤酒、喂猪、肥地，没浪费一点，环环都获利，问题是我们人太少。”

    芙蓉：“妈，要想扩大产业，必须要有一批管理人员，而对管理人员的控制是要靠严密的制度，如定额制度、奖惩制度、把管理人员的利益和我们的利润绑在一起，让他们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准备张榜公开招八阵园的各项人员，划定职责，实行基本工薪加年终奖励，突破家族式管理的框架。妈，我这些想法你觉得如何？”

    刘芳：“我同意你说的，整个事要发展要靠能人，不能只靠亲人，社会上能人多多，我和你爹提的大管事、管事、总管事，都不姓管，都干的很好。你可以用八阵园作突破，公开招录你中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