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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大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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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记着神医谷的事,也就回了紫苑殿。

    “公主,紫苑殿是皇后娘娘的寝宫,皇上说皇后归来,公主该回自己的居所。”一到门口,便被小德子公公拦住。

    水卿衣愕然,看着地上几个简单的包袱,瞪圆了眼,“真是这么说?”想到紫苑殿内都是宝石玉器,晚上睡觉也极为踏实,她还以为至此这宫殿就是她的了,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的措手不及。

    “皇上下了口谕!”小德子公公心里有些偏见,皇上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个明君,如今被公主逼的学会贪墨,卖官求银了。

    “那我的宫殿在哪?”水卿衣想着该是不会差到哪里去,到时候住的不舒坦,叫人整修便是,这样想着,也就释怀了。

    小德子公公脸色有一瞬古怪,指着挨着紫苑殿最右边的小矮房说道:“那是皇上分配给公主的居所。”

    水卿衣眼珠子瞪的要掉出来,看着那敞开,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只有硬硬的一张木板床,连桌凳也没有。

    “公公,你是不是记错了?”水卿衣难以接受,水澈这么宠她,怎么会做出如此胸襟不宽广的事来?

    “公主,奴才怎么可能记错?皇上有吩咐,公主要想住进紫苑殿,拿银子和皇后来换,皇后一日住进紫苑殿,公主便住下人房,守着皇后娘娘。”小德子公公粉白的脸满是不悦,傲娇的扬着尖细的下巴。

    水卿衣惊呆了,她父皇既然也能做出这等事来?

    难道她爱财也是遗传的?

    没等她反应过来,小德子公公展开明黄锦帛,读着让她吐血三升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乐公主身为女子,该恪守礼规,不得干政,朕念其是爱女,纵宠之,奈何抵不住列位大臣的压力,与爱女带来的打击,心灰意冷下,特此摘取太尉一职,提拔曹将军就任。另,若爱女能安抚之,表明孝心,朕可另作考虑。”小德子公公念完,脸皮子狠狠一抽,暗道:糟糕,拿错了!

    水卿衣呆若木鸡,这…这是圣旨?

    有这么不严肃、不正经的圣旨么?

    这是*裸,红果果的威胁!报复!打击!

    脸色青阵红一阵的,变来变去,哆嗦着手摸着还没有捂热乎的国库钥匙,欲哭无泪,尼玛,原来爹也不是这么好坑的,惹毛了也是会大义灭亲的!

    她早该知道水澈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这麽多的甜头让她溺毙在他构建的陷阱里,以至于忘了原来他也是只大尾巴狼,而且还是掌管她衣食权势的大灰狼!

    含泪的望着紫苑殿,想到里面娇柔的美人娘,垂眸摸着没热乎的库房钥匙,眼底满是挣扎,直到日头落山,咬了咬牙,抹泪道:“小德子公公,本宫糊涂,娘亲是父皇的结发妻子,哪有分居之礼,就麻烦你把娘亲安全的送到乾清宫去。”

    心里泪奔了去,娘啊,别怪女儿不孝,实在是女儿斗不过老子,您老好自为之了…

    目送着小德子公公笑成菊花的脸,拍须遛马的接着娘亲上了龙撵,郁郁寡欢的坐在娘亲常坐的软塌上,想着她父皇实在是太狠了,不知道娘亲送到他口中,还会剩下渣渣么?

    转瞬想到,娘亲之所以怕父皇,那是做了亏心事,这次娘亲能安然无恙的‘狼爪得生’,那么日后铁定是翻身的主,她还怕没有出恶气的机会么?

    这样想着,脸上笑开了花,她决定了,娘亲的大腿她可要死死的抱进了!

    ……

    等在殿中要见水芊鸢的水卿衣要抓狂了,都已经五天了,她娘亲都还没有出过乾清宫…不,乾清宫的门就没有打开过,只有递膳食的时候,才会打开一条缝,从这里得知里面的两只还活着。

    水卿衣想到娘亲那轻如柳絮的身板,能经得起父皇饿了十多年的蹂躏么?

    “小德子公公,你太不称职了,皇上不上早朝,你难道不去管?”水卿衣扭头,眉目冷清的说道。

    小德子公公翘着兰花指,捏着帕子半遮脸,听闻水卿衣的话,心里一阵委屈,扭捏的揭开帕子,露出肿的如肥肠的嘴和猪鼻子,带着哭腔道:“奴才在门外喊着万岁爷,一只龙靴砸来,奴才都没脸了。”

    水卿衣心底暗自捏了把冷汗,幸而当时她忍住没有去开门。

    忽而,水卿衣坏心眼的一笑,诧异的喊道:“天呐,这儿怎么有个娘亲?”

    “衣儿,莫不是糊涂了,你只有娘亲一个。”清丽如天籁的嗓音响起。

    “哦?你是假的还是真的?上次本宫册封宴有人冒充娘亲,当时本宫觉得古怪,可是看到父皇兴奋的冲上去抱着,激动的撒了泪,也不好揭穿,等着散宴去找他说,结果父皇早早的抱着个假的进了乾清宫,几日没有上朝。”说到这,水卿衣顿了顿,继续说道:“前几日娘亲被接进乾清宫,到现在都没出来,您是从哪里出来的?”

    “啊?真有此事?”

    小德子公公震惊的张大嘴,错愕的看着水卿衣一个人分饰两个人的角色,把皇后娘娘的嗓音模仿的惟妙惟肖,没有一丝破绽。

    而里面正在抵死缠绵的人,听了这段对话,不淡定了。

    特别是水澈,脸黑如锅底,那是*裸的在泼他脏水,可那声线…忍不住的垂眸看着香汗淋漓的人儿,心下一沉,还没来得及解释,胸口一痛,一只脚快速的把他踹到床底下!

    “水、澈!”水芊鸢脸色铁青,想到他这几日的花言巧语,顿时心里觉得屈辱,若真的爱她,岂会分不清楚真假?

    竟然还抱着来了乾清宫颠鸾倒凤,几日闭门不出,见到她都没有激动的哭出来,见到冒牌货倒是煽情了!

    忽而,觉得心酸,她昏睡十五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是一国之君,怎么肯能没有女人呢?

    前些日子她无意间听闻令贵妃都怀有两月身孕,且还生了一个十多岁的男儿,仅比衣儿小一岁,她一死,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找女人?

    本被踹到床下,有些不安的水澈,看到脸色变幻莫测的水芊鸢,心沉到了谷底,泡在了冷水里,心里恨不得绑着水卿衣死死抽打一顿,死孩子,有这么污蔑父皇,拆散父皇母后感情的么?

    “鸢儿,我…”是冤枉的,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便被打断!

    “你不用解释!”忽而,水芊鸢觉得疲倦,穿好衣裳,便出了乾清宫。

    看到水芊鸢终于出来,水澈脸色阴沉的跟在身后,水卿衣挑衅的看了一眼,冷哼道:当初害的百里玉与我误会深,如今又要抢娘亲,没门!

    “娘亲。”水卿衣亲热的挽着水芊鸢的手,甜甜的喊道。不动神色的搭上水芊鸢的脉,果然虚,心里又是来来回回的把水澈骂了一通,不懂节制!

    水芊鸢心中一暖,安抚的拍着水卿衣的手,轻柔的说道:“陪娘亲回紫苑殿。”

    水卿衣点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水澈,苦恼的开口道:“娘亲,你还是住在乾清宫吧。”

    “为何?”水芊鸢蹙眉,她暂时不想见水澈。

    “你住进紫苑殿,女儿就要睡下人房了。”水卿衣可怜兮兮的磨蹭着水芊鸢撒娇,眼底却闪过捉弄。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水芊鸢停住步伐,不悦的扫了一眼亦步亦趋跟随在身后的水澈。

    “这…”水卿衣眼神飘忽,看到闪过厉色的水芊鸢,咬唇道:“父皇不许儿臣把之前那个冒牌货的事说给娘亲听,儿臣心里不说,心里煎熬,不吐不快,所以父皇以此来要挟,甚至…甚至剥夺儿臣的官爵。”

    “水澈,我不在,你就是这样对衣儿的?”水芊鸢唬着脸,厉声呵斥道。虽然她看出衣儿眼底的恶作剧,但是就是想要满足她,弥补这十五年来欠缺空白的母爱,只要她高兴。

    水澈唇瓣抿的死紧,心里懊悔不已,不该打压小恶魔。

    “娘亲,你瞧,这是父皇给儿臣的圣旨!”说着,水卿衣掏出皱巴巴的圣旨展开给水芊鸢过目。

    水芊鸢看完后,脸色青白,甩给水澈冷笑道:“这些年,你就是这样威胁臣民的?”

    水澈不明所以,弯身捡起甚至,看着上面的内容,如神祗般的容颜,登时如调色盘,咬牙切齿道:“水冥赫!”

    水卿衣嘴角阴笑,果然是水冥赫那货不甘心把银票给她坑了去,唆使父皇来坑骗她的银子。

    “咦…是宣王恶作剧戏弄我?”水卿衣眨巴着无辜的凤眼,滴溜溜的看着水澈。

    水澈额角青筋爆鼓,只能顺着水卿衣给的台阶下,否则,指不定鸢儿如何折腾他,只是,就这样放过水卿衣,到底是有些不甘心,眸子微闪,心里有了主意。

    “对,父皇怎么会做如此幼稚之事?”说着,蹙紧的眉头舒展,顺势揽着水芊鸢的腰说道:“想来之前也是衣儿开的玩笑。”

    “之前的事是开玩笑么?”水卿衣迷惘的看着水澈,状是不经意的开口道:“国库…”

    “你的。”水澈想也不想的说道,心里极为憋屈,他才是老子啊,被逼的哪有为父的尊严。

    “那什么税收…”水卿衣垂放在身侧的手摊开,拇指与中指食指不断摩挲,意味深长的看着水澈。

    “你的。”水澈深吸口气,别开头,不忍看水卿衣,怕控制不住会炸毛暴走。

    水卿衣‘阴谋得逞’,转头对水芊鸢说道:“娘亲你也看到了,我之前和父皇开玩笑呢。”说完,不顾自留下来的烂摊子,转头出了宫,打算找水冥赫的麻烦,却碰到正在往宫里赶的莫问。

    “莫问?”水卿衣诧异的看着本该在百里玉身边的莫问,此刻怎么出现在这里!

    莫问听到叫唤声,转头看到水卿衣,眼底闪过惊喜,赶忙说道:“主母,快去救主子。”

    救百里玉?

    “说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了?”水卿衣想到她派的人去了神医谷还没有传来消息,难道真的出事了?想到这,脸色微微发白。

    莫问嘴角蠕动,结巴道:“主子…那个…主母,您赶快去看看吧。”说完,一溜烟的朝城门口而去。

    水卿衣不敢耽搁,加快了速度,到了城门口,便瞧见几人远远的散在一旁看戏,中间停着一顶华丽的马车,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耀眼的金光。

    而水卿衣的注意力第一次被金钱所没有吸引她的眼球,目光死死的盯着一袭白衣男子,被一袭白衣女子缠住,两相对立,不知说着什么,白衣女子咯咯的掩嘴娇笑。

    水卿衣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盯着那朝思暮想的人,恨恨的说道:“老娘想他想得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着,他既然敢在外面找小三!”

    莫问闻言,额间一滴冷汗滑落,主母的一举一动,每隔一天都会详细的传递到主子手中,虽然被困在神医谷,但是还是能传递主母的消息进去,他们不传消息出来,是怕被人劫了去。

    当时主子看到主母与宣王‘欢聚一堂’,宛如夫妻的用膳,气的主子几日食不下咽,她竟敢说饭吃不香…

    “主母,这话你切莫在主子跟前提。”莫问替水卿衣捏了把冷汗,叮嘱道。

    “那个女人是谁?”水卿衣眼底仿佛要射出两把刀子,把那女人给戳穿了去。

    “傅府二爷的嫡女,傅浅荷,在回来的路上,主子无意…听说是救了她,要以身相许。”莫问小心的组织着措词,生怕惹恼了水卿衣。

    水卿衣眼低闪过晦涩难明的神色,傅臻一倒,默默无闻的二房便迅速蹿起,风头隐隐盖过傅臻,甚至暗中突袭过她的几个隐秘据点,虽然他们吃了亏,但是人上门来找麻烦,水卿衣心底不爽,打算今夜带人去掀了傅成的一个据点,倒是没有料到百里玉回来了,而且还带着傅家嫡女,这不得不让人深思,这女人是意外出现,还是巧合?

    “小玉玉,你回来怎么没有提前给人家打招呼?是想给惊喜么?”水卿衣扭着细腰,上前挽着百里玉的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真是大大的惊喜,居然知道我丫头受伤了,贴心的给我送个奴才来了。”说罢,目光若有似无的睨着傅浅荷,其中意味不言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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