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对付老院人

    “爹，我，我说让那个赵老板去找老二要银子的，没有想到他们说是我借的银子要我还，爹要不等下我们去老二家让他们还好吧。”我大伯这时候还想着让我们家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家太好被欺负啊。

    “老大，你怎么你能这样啊。”我爷爷把手里的锄头掉在地上。

    “老头子，老大说的对，老二不是刚买了房子开了铺子吗，他们家的都是我们的，等下你去说，让他们把房子和铺子给了赌场还了老大的债就好了啊。我们把旧房子和地还给老二就好了啊，他们又没有吃亏啊。”我奶奶说着就打算推着我爷爷出门。

    “老婆子，你是疯了吧，我们家跟老二家已经把户头都分开了，你怎么还能把老二的银子拿来还债，老二会同意吗？”我爷爷在上次我们回家来庆祝大伯中秀才的时候就看清楚了，两家人已经是真正的两家人了，自己的二儿子已经对老院寒心了，来的时候也是以客人的姿态来的，跟自家老太婆说了老二家的几句，老二一家饭都没有吃酒回去了，之可是老二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啊，现在去老二家老二也不会管了吧。

    “老大，你这个五十两还有多少啊。”我爷爷着急的问我大伯。

    “还有还有三十两。”我大伯的眼神有点闪躲。

    “到底还有多少。”我爷爷知道大伯没有说实话大声的呵斥他。

    “还还有四十两了，爹，这个可是林师爷说好的，再给二十两就可以给我谋一份好的前程啊。”我大伯这会儿可是怕爷爷把银子全部拿走啊。

    “去，拿出来，老太婆，家里不是还存了点银子吗，全部拿出来啊。”

    “老头子…”我奶奶可是个地道的财迷，银子只进不出。

    “快去，难道，你真的想让老大家的女儿被拉走啊。”我奶奶才不情愿的去拿自己这么些年的积蓄。

    “这几位兄弟，我们这能凑凑出五十五两银子，你们看能不能把借据给我们啊。”我爷爷对着这群大汉说着好话。

    “老头，着可不是我们说了算，借银子的时候可是说好了一个月十两银子的利率呢。”

    “这不是还不到一个月吗，剩下的银子你们拿去喝酒吧。”我爷爷看这几个大汉送了口也知道有门，赶紧就多塞了点银子到大汉头目的手里。

    “好的，老头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借据给你们啊，下次有需要再来啊。”说着几个人就出了门。

    “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回家啦。”我奶奶这会儿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平白无故的就损失了自己这些年的积蓄啊，这个老头子怎么不让去找老二啊，把老二的房子卖了就还了啊，现在老大的前程也没有了，着可怎么办啊。

    “老头子，今天你是做啥啊，你怎么能不让去找老二啊。”

    “你这个没有见识的老太婆，还有老大，你是不是忘记了德行有亏的话也是不能当官的，你是不是早就不记得了啊，你还敢打你分家分户兄弟的主意，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了，你好意思啊。”我爷爷也是气的狠了，才骂自己一直都视若珍宝的大儿子。

    “爹，我已经说好了在送点银子，林师爷说肯定给我某一份好前程，现在好了什么也没有了，要这些个德行有什么用，并且我当了官慢慢还给老二银子不是一样吗？爹，你就在帮我想想法子吧。”我的大伯现在只想着自己的前程。

    不知道我爷爷是真的清醒还是我奶奶和大伯的口才好，我的爷爷辈说动了，准备第二天就去我家要银子，不是借银子，自己亲爹上门要银子自己儿子好赖是要给点面子吧，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赌场的人去老院的那天，七奶奶就已经在听到看到全部的事情后，就专程去我家了一趟，详详细细的告诉了我的爹娘我爷爷奶奶对这个事情的态度及处理的情况，我爹听了是更多的失落，和事情在意料之外的落寞。我和娘也没有多说什么，现在只有我爹自己去面对，老院的人就是这样，需要牺牲的时候才会想到我们家，好处没有我们，我们家是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这个要爹清清楚楚的知道，才能避免在以后的生活中对这些人心软，影响我们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迎来了老院里的这些妖魔鬼怪。最近我一直在忙着买庄子和买人手的事情，对这些个事情有点不耐烦一早就躲了出去办事情，留下我哥做为监督，或者是救星，实在不行的时候再去找我。我哥哥也不能老是坐着享受，偶尔也要让他去面对这些个妖魔鬼怪的。

    “老二啊，你们搬家这么久了，怎么就没有想过让我和你爹过来住几天啊，你看看这个房子两进的院子，房间也多，怎么也能住下我和你爹吧。”我奶奶从进了门就有点阴阳怪气，很是生气我们家离了老院净身出户，现在的日子地方住的比老院那些个低矮的房子好很多，也很宽敞，自己没有来住都要气的喷血了。

    “娘，我们是净身出户的，爹和娘想来住？”我娘知道昨天要拉我去顶缸的事情可是生气死了。这会儿哪会对她客气啊。

    “你，你老二家的你怎么说话呢，你娘只是羡慕你家住的好。”我爷爷说话可是真有水平啊，羡慕该不是*的说我爹不孝顺，自己住的地方好啊。

    “爹，你可真的说错了，我们家以前过得什么日子，我想问问村里人都知道的，这次我们怎么能过这样的好日子啊，不是拖了你们的福，把我们一家逼迫的没有办法了才净身出户的啊。”我娘今天说话聚聚带刺，着还不解恨呢。我爹踢了我娘一脚，“当家的我说错了没有啊。”我娘今天连我爹的面子都没有给。

    “爹娘来你们坐，大哥你不是最近在忙着某职位吗，今天怎么有空来啊，你也看看我等下要去开店了，你们坐，我先去忙了。”我爹也猜到什么事情来找他的，可是自己听了昨天的事情心里也是恶心，自己的亲大哥和娘合计的算计自己，自己的爹还这样来找自己，是不是真当自己是龟孙子啊。

    “老二，我们今天今天老找你有点事情，你，你…。”我爷爷的呢还没有说完，我的爹已经一溜烟的出门开店去了。

    “娘，你也跟爹去开店吧，每天早晨人很多的，爹一个人哪里忙的过来啊。”我哥哥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把我娘野物指挥出去了。

    “爷爷，奶奶，大伯你们喝水，我们家已经吃过饭了。”我哥也挺腹黑的知道他们这些人来找我们这么早来就没有吃饭，我哥还故意输我们家吃饭了，让他们喝水，真是解气。

    “秋哥，你和你爷爷大伯还没有吃饭，要不你去你们的早点店里拿点吃的。”我奶奶这会儿可是想发飙，可是在我爷爷警告的眼神下，还是客客气气的跟我哥说。

    “奶，你说你要买的是吃，银子给我，孙子我一定马上给你买回来。”

    “你，…”我奶奶哪里受过我们家这个气啊，这会儿的脸色都有点变了。

    “好了，秋哥这里是几个大钱，你拿去买点饭给我们，剩下的你们买点糖好了。”我爷爷这会儿才觉得这趟可能白跑了，自己的二儿子这次是真的狠心打算不管了，自己来借银子的事情可能办不成了。

    我哥领着弟弟妹妹去买早餐了，屋子里只剩下爷爷奶奶大伯他们三个人了。

    “爹，你说这次老二怎么这么冷淡啊，我们第一次上门，问都不问我们怎么了，就出去做生意啊。”我大伯也是聪明人这时候也感觉到不对了，我爹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老大啊，我不是要说你，你和你娘要记住，你这个二弟已经单门独户了，我和你娘哪里还威胁到他啊，只要说我们逼他们净身出户的到哪里我们也不能再用孝道让老二听话了啊。你们怎么到现在都不懂啊。”我爷爷闷下头抽着老烟袋不再说话了。

    “老头子，真的这么严重啊，那怎么办啊，我们老大就差一步就可以当官了啊，这可是我们祖上几辈子没有的事情啊。”我奶奶被我爹说的事情吓了一跳，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我爹逃出她的手掌心，不听自己的话了，今天这个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今天我们就是来打亲情牌的，你们可不要再强势了啊，这次是我们有事情要求着老二了，你们可要想想清楚得罪老二的后果，不是以前一样了啊。”我爷爷千叮咛万嘱咐，我奶奶千万不要做出格的事情，可是正所谓江上难改本性难移一会儿的功夫我奶奶就捅了个大篓子了。

    “爹，他不还是我弟弟吗？”这么多年在家里我大伯永远都是焦点什么东西都要让给他最好的，连最小的弟弟也是只得到我奶奶全部的关爱，可是我爷爷最重视的是大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让我大伯对我爹服软我大伯还是有不开心的。“老大，你也要放下你的身子了，今天我们是来求人，你不想要前程自己看着办吧。”我爷爷叹了口气，他哪里能知道自己一直都看不上的二儿子会有出息啊。这才短短分家的几个月二儿子就是买房开铺子，孙子上学，要说不是滋味心里还真的不对劲。

    一会儿的功夫，我哥哥就领着弟弟妹妹买了早餐送了回来。

    “爷爷奶奶大伯，你们吃饭，我要去看书了，有什么事情叫一声，我就过来了。”我哥也觉得对着老院的人倒胃口，一点儿也不想掺和他们。

    “我也要去。”我弟弟看见我哥准备出门啊，自己就准备追过去，一不留神就打翻了我奶奶的茶碗，倒了我奶奶一身。

    “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我弟弟的脸上，“你这个作死的孩子，走路不会看啊，弄脏了我的衣裳。”这是我奶奶最简单最直接的反应，这是原来在老院里每每我们兄妹几个犯了错就会惹来这么一个巴掌有时候是一顿胖揍。

    我弟弟的脸刹那间就肿胀的很高了，在屋子里饿人顿时全部都傻眼了。

    “弟弟，别哭了，哥哥领着你去药店看下，敷点药一会儿就好。”我哥扶着我弟弟就往外走。

    “你们是坏人，你们是坏人，我姐姐说这里是我们家，不欢迎欺负我们的人，你们出去。”我的小妹看到经常带自己玩的哥哥被打，也生气了。平时我就告诉她，这里是我们的家谁也不能欺负我们的，这个小丫头倒是记了个实在。我妹妹挥舞着扫帚就赶着着三个人。我爷爷奶奶大伯狼狈的被赶出了我们家的大门。

    “爹娘，你们看，冬哥好疼，奶奶打的。”我这个弟弟这会儿了全部把委屈告诉我的爹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脸颊还肿的这么高，看着真是可怜至极啊。

    “好了，冬哥，不哭等下娘给你做好吃的。秋哥你赶紧跟你弟弟去要点弄点药，明天还要去上课，这幅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我娘心疼的没有法子，以前在老院里被打，自己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孩子，现在已经独家独户了还打上门来，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去啊。

    “当家的呢等会儿不要挡着我，我是孩子他娘，他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看见没有啊，我们家孩子这几个月有胖点有长高，我不说以前不是人过的日子，可是今天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要当龟孙子，我不管，那是我的儿子我从来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你看看那张脸都快变成猪头了，我心疼啊。”我娘的眼泪哗哗的就往下掉，不知道是为自己从前屈辱的生活还是为自己不能保护自己儿女留下的眼泪。

    “今天我不管了。”瞪了半天我爹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

    是的是不管了，没有说要追究着应该是我爹的进步吧，一直听爹娘话的儿子，一直都是爹娘说干嘛就干嘛的儿子这次能说出这句话是欣慰，也是希望吧。

    “老二家的，你看看，你看看你们家养了个什么样的丫头啊，拿着扫帚就把我们往外赶，我们是他的爷爷奶奶啊，她的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个老人啊，还有没有长幼尊卑啊。”我奶奶几十年没有这样狼狈过，平时我爷爷也是很给她面子的，很少在小辈的跟前动手的，这次被我妹妹一个在她眼里不值钱的小丫头片子赶出来，心里真不是滋味。

    “娘，我们家冬哥怎么你了，你看打的都肿起来了，你和爹还有大伯今天就是专门来打我们家冬哥的吗？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啊，我们都已经净身出户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啊，是不是一定要我们全家人都死了你才能停下来啊。”我娘说着就跪了下去。

    “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来找麻烦了好不好啊，我们家的日子才刚刚的起来我受不起你们这样的折腾啊，专门来找打冬哥，是不是嫌弃我们当家的没有答应去还银子啊，爹娘你们可是直到大伯在赌场借银子借了五十两啊，让赌场老板找我们家当家的要，我们哪里有啊，你知道这个高利贷是驴打滚，利滚利啊，这是逼死我们全家啊，你们是不是看一计不成还来啊，这次打死我们家冬哥是要要了我的老命啊。”我娘不管三七二十一，总算是明白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啊，现在这么多人作证，不孝的帽子可是扣不到我们家的头上，老院里的爷爷奶奶可是会得到个不慈的名声呢。

    “老二家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周围的人指指点点的对着我大伯和爷爷奶奶，很多人都认出了我大伯这可是新近中的秀才呢。

    “你们看见没有啊，还是新近的秀才呢，我看就是个狼心狗肺的，自己的弟弟都要算计，就算当了官弟弟能占什么光啊　，还有就是看那两个老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打上门了，找自己的孙子出气，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各种各样的议论，各种各样的说法，开始流传。我奶奶这会儿可是有嘴都说不出了。

    我爷爷的脸色变的很不好看，看我爹娘的眼神也是不好看。我大伯的脸更是精彩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真是精彩至极啊。

    “老二，你出来说句话啊。”我爷爷瞪了半天看见我爹木木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爷爷的眼神，不由得出声叫我爹解释。

    “爹，你要我说什么啊。”我爹木然的抬起头，看着就是个乖儿子，准备我爷爷让他干啥就干啥的姿态。

    “你替你娘解释下啊，你娘不是故意打冬哥的。”

    “乡亲们，我娘不是故意打我们家冬哥的，只是不小心，你们不要误会。”这句话说的可真是有水平啊，我爷爷让说啥就说的啥，周围的人就算是事实这会儿也不相信了，只知道我们家我的爹娘是弱者，大家都同情弱者，尤其到这会儿了我爹还是个很乖的儿子，很听爹的话。

    “老二，你怎么说话呢，你娘是真的没有。”这会儿我爷爷真的急了，这要是传出去会被人骂死的，不但这样今天来借银子的事情全部就泡汤了啊，自己家还要背上个不慈的名声，老大的前途可是要毁了啊。

    “爹，我解释了，娘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说了。”我爹看爷爷不信也露出了满脸的着急样子。

    “你，老二，你想干什么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奶奶有点沉不住气，看见越来越多的人围着他们指指点点，也意识到要解释清楚的。

    “娘，我真的有解释啊。”这个话越说大家越相信这样的爹娘到这会儿了还来逼迫自己的儿子。

    “你们两个老的怎么回事啊，这么孝顺的儿子你们还要逼迫，是不是真的像媳妇说的不希望你们家二儿子活着啊。”旁边有位大婶子看不过去了，这个大婶经常在我们家早餐店来吃饭，不但是个好管闲事的人，自己还很正直，容不得一点以大欺小的事情发生。

    “就是，你们家老二在这一带卖早点什么的，可是为人很好给的分量也足，味道也好，价格公道，一看就是个实诚人，怎么会说谎啊，你们就逼孩子吧，怎么又你们这样的人啊，我要是你这么对待这么好的儿子，早就去死了。”旁边有人跟着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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