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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怀孕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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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轻霜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争不抢,有些失望,只温婉一笑:“那站到我身边来吧,昨天晚上,我本来想让妹妹过来陪陪我,可是王爷非要让妹妹来侍候我,真是委屈了妹妹了。”

    此言一出,不但玉钩,就连亭子里其他女人都心惊,没想到王府侍妾竟沦落到侍候人份上了,这女人太可怕了,真不知道她接下来还想整谁,大家刚才好心情那都没有了,默然无语,亭中只有风轻霜情趣盎然。

    玉钩惊讶过后,慢慢走到风轻霜身后去,这种时候她不想做出头鸟,风轻霜已经盯上她了,她再惹是生非,只怕会死得很难看,她只要摸清小菊意思,就离开王府了,既然银月说有办法带她们离开,想必他一定有办法。

    风轻霜望着一亭子女人,环肥燕瘦,应有有,胸腔慢慢浮上怒火,这些女人可都比她年轻,十几岁小姑娘,如花似玉年纪,而她已经二十岁了,虽然仍然美丽,可是再过几年便人老珠黄了,而这些女人再过几年还很年轻,到时候难保王爷不宠着她们爬到自己头上,风轻霜越想心里越冷,脸上却没有显现出来,淡淡笑起来。

    “今儿个也是有件喜事儿告诉姐妹们,所以才把大家请过来坐坐。”

    风轻霜话音落,故作神秘不出声,亭中女人脸色都有些难看,她们当然知道风轻霜所谓喜事是什么,不就是怀上王爷孩子了吗?这事让亭中女人羡慕嫉妒不已,人人脸色阴暗,风轻霜却高兴起来。

    “昨儿个御医诊断,本王妃怀孕了,这偌大王府总要有人为王爷开枝散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姐妹没为王爷生个一儿半女,姐姐只好受罪了。”风轻霜怎么会不知道,因为这是她要求,王爷一个孩子必须是她肚子里所出,所以这些年来,欧阳离烟没有让任何一个女人怀孕,每次行房后必然要服药,没有哪一个女人逃得掉这命运,风轻霜心知肚明,此时却故意拿出来奚落这些女人无能。

    亭中人脸色都白了,抽气声一下比一下重,谁也没说什么,死一样寂静,这女人太嚣张了,不就是怀了一个孕吗?至于说她们无用吗,那是因为王爷不让怀着,又不是她们错,不过好情形她生个男孩子,否则只怕就忍不到她风光了。

    “妾身恭喜王妃了。”绿影站起身缓声开口,随着她话声,亭子里此起彼伏贺喜之声,风轻霜笑开心了,她知道这些女人心里不甘心,可那又怎么样,她会把她们一个一个收拾出去,冷戾想着。

    “嗯,今天本王妃有些累了,妹妹们先回去吧。”风轻霜轻打了一个哈欠,慵懒开口,那些女人巴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呢,急急起身告辞,落荒而逃,亭中只剩下玉钩和风轻霜,她定定斜睨着眼望着玉钩,玉钩什么都不说,淡然回望着她,这个女人不就是想羞辱她吗?她根本不屑和她们勾心斗角,气是因为乎欧阳离烟,她对欧阳离烟连一点乎心理都没有,她恨他,无时不刻诅咒他下十八层地狱,就他那样人还想生儿子,做梦去吧。

    “你还没有恭喜我呢?听说王妃当初骗了你,你恨他是吗?”风轻霜似真似假说着,玉钩淡然笑。

    “王妃说道哪里去了,玉钩只是一个小小丫头,怎么有资格恨王爷呢,再说那么多人恭喜王妃,也不差玉钩一个。”

    风轻霜偏就为难她,坚持开口:“我就喜欢听你说。”

    “玉钩恭喜王妃怀孕了。”玉钩指尖凉薄如水,这女人太过分了,她不会放过她,不就是一个瑾王妃吗,有必要如此欺人太甚吗?

    “好。”风轻霜笑了起来,满意点头,她知道这丫头有些分量,她不同于王府里别女人,王爷对那些女人可谓毫不关切,也许她伤了一两个都没事,可是眼前女人是王爷恨之入骨人,其实有时候恨也是一种情绪,王爷那样一个冷然人,为什么会如此恨玉钩呢,就算她爬上了他床,骗了他,报复得也够多了,按照平常可能,他应该把她撵出王府去,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偏就留着她,折磨她。

    亭中,一人笑,一人沉默,亭外却响起了念慈小心声音:“王爷回来了。”

    “嗯,王妃里面吗?”欧阳离烟磁性声音若有似无兴奋,风轻霜不由自主蹙眉,眼尖瞄向身后影子,王爷有什么高兴事呢,他似乎从没有这么早来找过她,站起身迎上去。

    “王爷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欧阳离烟大掌握上风轻霜脸,一个吻便深深印了下去,也不松开,竟然缠绵旁若无人撕咬起来,热切得如初生婴儿般,玉钩望着眼前一切,心里说不出什么复杂滋味,轻手轻脚准备退出去,可就一脚跨出去时候,那声音适时响起来了。

    “喔,原来这亭子里还有人啊,看本王太忘我了,还是王妃有魅力啊。”

    风轻霜笑起来,其实她心底是愤怒,这男人摆明了是拿她来羞辱那个女人,他视线一直摆放那个女人身上,别当她是傻子,可她还要像傻子一样装着不知道,伤人于无形啊。

    “王爷。”她轻唤,欧阳离烟揽着她腰走到桌前,玉钩定门前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想了想还是离开吧,省影响人家夫妻恩爱,这风轻霜怀孕了,欧阳离烟宠她了。

    可是欧阳离烟并不打算放过她,沉声开口。

    “进来。”一声冷喝出口,玉钩呆了一下,缓缓回身走进亭中,低垂着头望着地面,看也不看高座上那刺眼画面,虽然她不乎眼前男子,可他们动作会让她想起从前他们恩爱,而那所有一切都是假,可她仍傻傻奉上了自己身子,还以为他至少有一点是爱她,真是可笑至极。

    “玉钩见过王爷。”

    “王妃都说了吧,从现起,你就是霜阁里一个小丫头,侍候着王妃,王妃肚里孩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谁也别想活。”

    他冷魅话幽深得如同地狱中冒出来撒旦之言,彻骨冷,穿透她血液,她不乎自己死,可是她不能让他杀了婆婆,还有小蛮,虽然以前小蛮不太好,但现她是把她当成了主子看待,至于小菊,她真没把握,她们还是不是一路人,如果她真执意留王府里,那么她们不会再管她了。

    “是,玉钩谨记王爷旨意。”玉钩卑恭卑敬开口,欧阳离烟一看她动作,便知道这是她虚伪表相,心里恼怒无比,冷冷挥手:“滚出去。”

    “是,王爷。”缓身退了出去。

    亭子内,风轻霜不动声色看欧阳离烟,他俊美如玉五官上,冰冷气息笼罩着,眼神幽暗如千年古谭,那细长凤眉紧蹙着,慢慢舒展开来,温润声音响起。

    “霜儿,今天怎么样?还吐吗?”

    其实他是想过来看看霜儿今天怎么样了,到亭子外面才想起玉钩这里,一想到这个女人他便想起她欺骗他事,明明是一个低贱丫头,偏就让他花费了功夫诱惑她上床,结果不是她设了局,倒成了他进了她局,这恨便涌上来,极力想羞辱她。

    “没事,王爷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

    风轻霜心越来越凉,他情绪好像都受着外面那个女人影响,这不是个好现象,可他并不知道这一切所代表意义,从他们还是少年时候,就一起,她是了解他,他没有母亲,对于很多细腻心思并不十分了解,以后恨就是恨,爱就是爱,其实爱与恨谁又说得清呢。

    “没事。”欧阳离烟摇头,亭中陪着风轻霜说了会子话,两个人把刚才不愉忘了一干二净。

    玉钩白日霜阁当差,晚上回清远休息,这样倒好,还可以看到婆婆,婆婆听说了她事,心疼极了,催促她找人救她们离开王府,玉钩心定,只要银月现身,她就和她们一起离开王府,可是银月根本没来,她有什么办法,除了知道他叫银月,连个联络方法也没有早知道就多打听一下了,玉钩懊恼想着,可是即便知道银月来龙去脉,也找不到人帮她们带信啊,所以现他们能做事就是等,他会出现,玉钩想着。

    霜阁中丫头很多,风轻霜并没有让她做什么杂事,只是让她跟着她,有时候会看到欧阳离烟,两个人总是很缠绵,先前看到这些画面,她心里多少还有些难受,后来看麻木了,也就不以为意了,那欧阳离烟不就是暴露狂吗?他想秀就秀吧,秀死他好了,关她啥事啊,干脆睁着眼看,那欧阳离烟见对她无效,反而不再表演了,只是看着她时总是阴阳不定。

    玉钩呆霜阁中侍候着风轻霜,顾名思义就是陪着风轻霜,大部分时间听她对肚子里孩子描述,她看起来说那么开心,好像是作为人母喜悦,其实玉钩知道她是故意,她心里也有不安吧,一个深爱着欧阳离烟女人注定了是要受苦,也许他们曾经爱如火荼热,但是欧阳离烟身上政权,还有他野心,容不得他把一颗心交付给一个女人,所以玉钩深知风轻霜再骄傲,也会有心痛一天,她曾经加付给别女人痛楚,总有一天会一一加诸到她自己头上,老天向来是公平。

    霜阁不是寻常人能进,小菊那样侍妾是没有资格进霜阁,所以她一直想问她话也没有问成。

    倒是侍妾雨琴近经常出入霜阁,风轻霜对她也是和颜悦色,好多时候听到两个人侃侃而谈,至于谈什么玉钩就不得而知了,每次她都站远远不参与她们谈话,不用想也知道雨琴那种没有心机女人,多是说一些谄媚奉承话逗风轻霜开心罢了。

    这日天晴朗,像水洗过一样蓝,一望无际洁净。

    午膳过后,雨琴又来了,陪着风轻霜坐霜阁莲池一座凉亭中,夏天了,碧绿荷叶犹如一柄柄打伞点满了整个莲池,有粉色花骨朵从绿色伞中冒出来,一朵朵随风轻荡,像娉婷少女般摇曳生姿,香味扑鼻,整个霜阁中都充满了莲香气。

    玉钩站池边欣赏着池中荷花,素雅白裙飘逸摆动起来,淡然凉薄身影好似溶成了池中一朵莲,洁净无瑕,不远处又传来了风轻霜笑声,这是欧阳离烟吩咐,让她多笑,对胎儿育有好处,所以她总是笑,雨琴来这些日子笑多了,不过玉钩不认为她笑有多么真心,有时候恨苍白。

    亭中欢声笑语传出来,玉钩也不去细听,照旧望着莲池中荷花,忽然身后多了一抹人影,只听到悄然轻语响起。

    “十夫人看什么呢?”

    原来是风轻霜贴身婢子念慈,这里呆了一段日子,知道念慈这个丫头并不坏,也没有恃宠而骄,玉钩掉头淡笑。

    “喔,没什么,只是看看要开了莲花,真漂亮啊。”

    念慈听了玉钩话,也认真盯着莲花开了一番,无奈她看多了,实感觉不出这莲花有什么好看,倒没有那些牡丹雍容华贵,不过她没说什么,各人眼光不一样嘛。

    “你怎么不进去侍候着王妃?”玉钩回身往凉亭中走去,一边轻声询问身边念慈,念慈摇了摇头,无奈叹气:“王妃让出来了,不用人里面候着,只要雨琴夫人一来,她们就高兴成什么?”

    玉钩不语,是真高兴吗?恐怕未必,精明如风轻霜她应该看出来,这王府女人中,没有心机便是雨琴,她是好利用,所以她是向雨琴下手吗?玉钩正沉思,忽然凉亭中飞出一声尖锐痛叫。

    “啊,啊?肚子好痛啊。”竟是风轻霜声音,玉钩和念慈相视一眼,两个人飞冲向凉亭中,只见亭子里雨琴一脸无措站风轻霜身边,恐慌开口。

    “王妃,你怎么了,王妃你怎么了?”

    风轻霜身子歪向一边,脸上豆大汗珠子往下流,头散乱,一只手紧抓着桌沿,一只手紧拽着自己前襟,痛苦至极,脸色苍白一片,失声叫了出来。

    “我肚子好痛啊,肚子痛。”

    亭中闻声赶过来丫头全都乱了,围到风轻霜身边,不知道做什么好,人人恐不已,不知道究竟怎么了,玉钩扫视着眼前一切,沉声开口。

    “好了,你们别都围到王妃身边,念慈立刻去请李御医,另外派个人去请王爷,你们两个帮我把王妃扶进寝室。”

    玉钩一分布好任务,那些被点名丫头立刻应声,念慈冲出去找御医,又派了人去请王爷,玉钩和另外两个丫头扶着风轻霜往寝室而去,安置到大床榻上,她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冷汗不停留下来,唇泛着白色,咬着牙哀求叫起来。

    “玉钩,救救我孩子,救救我孩子。”

    玉钩一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柔声安抚她:“没事,御医马上就来了,你安心些吧,不会有事。”

    玉钩刚说完,便感应到室内寒意四流,她知道是欧阳离烟过来,但只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眨眼间整个人像被狂风席卷到一样,腾空而起摔倒一边去了,原来是欧阳离烟掌风击飞了她,不过玉钩有武功,着地时施了一点力,不至于让自己太难看,抬头只听到欧阳离烟俊美如神似脸上布着青郁残狠之光,唇角不由浮起冷笑,这一对残夫狠妻还真相配呢。

    欧阳离烟执起床榻上风轻霜手,心急询问:“霜儿,怎么回事?”

    “我肚子痛,好痛啊,烟,孩子怕是保不住了,我感觉到他骂我不小心,你不会怪我吧。”风轻霜话音一落,欧阳离烟脸色陡难看至极,阴沉不定:“别胡说。”

    说完朝外面大吼起来:“御医呢,怎么还不来,孩子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都一起去陪葬。”

    如此凶残话使得那刚走进来御医吓得一跳,身子抖得像筛糠,一副抽了过去样子,不过没敢真抽过去,因为欧阳离烟身形一闪,已经提起他扔到床榻前,暴戾命令。

    “立刻为王妃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是,是。”李御医哪里还敢耽搁,即使心里害怕要死,仍撑着给风轻霜把脉,头上汗珠子不停冒出来,这样事情他可不敢大意,小心了又小心,好半天不敢下嘴。

    坐地上玉钩慢慢站起身子,望着床榻上女子,为什么风轻霜会肚子疼,这种时候可不是个好兆头,她究竟想干什么,而且怎么会肚子疼呢,玉钩百思不得其解,掉头望向屋侧一角雨琴,此时脸色苍白像个鬼,整个身子轻颤不已,玉钩不知道为什么雨琴会跟风轻霜凑一起,这女人一看就是个守时炸弹,她这可是把自己埋进去了,想到她先前嚣张之势,这可是报应了,可玉钩实不忍心,走过去伸手拍拍雨琴肩,示意她稍安勿躁。

    雨琴抬眸,眼泪竟然一颗一颗落下来,看来这次她凶多吉少了,此时此刻什么都不能做。

    李御医诊断出结果,王妃中了一种叫月情香花粉,这种花粉没毒,但是孕妇忌服,服下很可能导致流产,王妃肚子疼就是因为服了月情香花粉。

    李御医话一完,欧阳离烟眸子狐疑望向床榻上风轻霜,霜儿怎么会服月情香呢?

    床榻上风轻霜早泣不成声哭泣起来,伤心不已:“王爷,霜儿一应衣食住行都是谨慎,怎么可能服什么月情香呢,霜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风轻霜话音一落,欧阳离烟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掉头望向李御医:“胎儿没什么大碍吧。”

    李御医赶紧摇头,如果他稍有迟疑,只怕王爷便打死他了,哪敢耽搁,飞开口:“这花粉量不重,还不至于流产,不过要赶紧安胎,而且王妃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再接触不利药物,否则就真没救了。”

    “好,开药。”欧阳离烟听说胎儿没事,明显松了一口气,沉声命令李御医出去开药,自己坐到床榻边,握着风轻霜手,柔柔安抚着:“孩子没事,霜儿不必担心了,这件事本王会查清楚,竟然有人敢动到孩子头上,真是自找死路。

    他后两个字是咬着牙说出来,那雨琴脸色难看至极,玉钩也感到心头莫名浮起寒意,手心里全是冷汗,这种事风轻霜赖上谁都有可能,不过那月情香究竟是谁下呢?玉钩扫视了一眼雨琴,她这样胆子敢给风轻霜下药吗?至于霜阁中人不可能了,那么月情香很可能就是风轻霜自己吃,好歹毒心计啊,现看来她想除掉雨琴,或者是她,竟然不惜拿肚子里孩子来作为赌注,这孩子没生出来便成了工具,玉钩不禁替他感到悲哀,孩子不应该是喜悦期待吗?

    不过她没时间叹,因为欧阳离烟已经站起了身,掉头命令念慈:“好好照顾王妃。”

    说完往外走,立门前,阴骜冷戾开口:“跟我啦。”

    他虽然没有指明是谁,但是这霜阁中多余人除了玉钩和雨琴,再没有别人了,两个女人自然知道是说她们,相视了一眼,跟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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