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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9.巅峰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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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潮潮的。

    车子开动了,我依依不舍地和柳月挥手告别,车子走了很远,我回头看去,柳月还站在那里,显得孤独而寂寥。

    相逢总是那么让人期待和欣喜,离别总是那么让人伤感和心悸。我失神地看着窗外翠绿的原野,下一次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柳月呢?

    这次见面,柳月仍然没有和我谈起她的过去。她不说,我仍然不问,我知道到了该说的时候,柳月会告诉我的。

    别离柳月,回到江海,我将面对晴儿,将面对和晴儿的诀别!

    一想到这个事情,我不禁茫然失措,我不知道该如何向晴儿说,我心里很踌躇。

    回到江海,我没有想出该如何对晴儿说出分手的话,我缺乏足够的胆量和勇气,晴儿对我无可挑剔,我找不出理由;我不敢面对晴儿一颗善良的心,不敢面对晴儿被伤害的眼神。

    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为人所不齿的混蛋。但是,我仿佛被某种力量所牵引,在一条单行道上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已经无法回头。

    虽然我没有对晴儿说分手,但是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晴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疏远晴儿。我每日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都被柳月所充斥,我的脑海里,我的心里,只有柳月,晴儿已经完全没有了位置。

    回顾自己的感情变化历程,我感觉自己很可怕很无耻,亵渎了晴儿对我的爱,不配接受晴儿的爱,同时,我深深感到,原来我和晴儿的爱情竟然是如此的脆弱,在柳月面前,我对爱情的坚信和执着,瞬间就灰飞烟灭,成为齑粉。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转眼1个月过去了,夏日的炎热已经退去,秋的凉爽悄悄浸润到每一个人的身体。

    在这1个月期间,我和柳月除了通过BB机呼叫之外,更多的是通过写信来交流,保持着每周一封的频率。

    我给柳月写信,除了倾诉相思之情,就是汇报最近的工作情况,柳月给我回信,则更多的是和我谈我的工作,帮我分析工作中的问题和解决办法,鼓励我好好工作,偶尔,她也会谈起她在省委宣传部的工作。

    我牢牢记住柳月的话:男人一定要有事业。

    我把除了想念柳月之外的更多时间投入到工作总去,周末几乎从不休息,一般都是在外采访,即使没有安排我的采访任务,我也会自己主动找选题,下去采访。

    我这么做,除了工作原因,更多的是不想创造和晴儿在一起的机会,晴儿每次给我打电话或者呼我的时候,我总是在忙碌,在出差。晴儿几次到我宿舍来看我的时候,总是吃了闭门羹,我都在县里采访。

    从晴儿给我打电话的语气里,我感觉到晴儿一方面很想念我,另一方面又很心疼我,嘱咐我不要太拼命,要多注意身体。

    我感觉自己和晴儿现在的话越来越少,两人之间老感觉没什么可说的,晴儿曾经的绵绵细语是我以前最喜欢的调料,可是,现在在我的眼中,充满了无聊和枯燥,成了喋喋不休地絮语,很肤浅,很稚嫩。而和柳月聊天,则是那么的充满韵味和哲理,那么的成熟和深沉……

    我知道自己在变,从脑海到心灵,我无法阻止自己,无法遏制自己,我在情裕的泥潭里越滑越深……

    我近乎疯狂的工作博得了刘飞的赞赏和夸奖,同时我的名字在报纸上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最多的一天,报纸4个版,除了4版是广告,每个版都有我的重头稿件。新闻部的同事们也对我刮目相看,看我的眼光充满了越来越多的佩服和尊重。特别是陈静,每天都在本报上看我的文章,然后在办公室公开赞扬评论一番,边毫不避讳用热烈地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尊重来自于实力,特别在报社,笔杆子里面出威望,不会写稿,在新闻部就无法立足,就没有人会真正把你放在眼里。我用自己的能力得到了他们的尊重。

    我不和陈静交流那种眼神,我也不对陈静抱有任何别的想法,因为我心里有柳月,我的月儿姐。何况,我最近发现,离过一次婚的刘飞对陈静原来有那么一层意思,那是我偶然在下班后回办公室的时候遇见的,那时刘飞正在向陈静表白吐露真情,而我正站在门口,听见了关键的几句。我立刻想起,陈静在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刘飞的眼睛里充满了嫉妒和不快,即使是瞬间就消失了,但逃不过我同样敏锐的眼睛。

    我不想得罪刘飞,因为他是我的领导。柳月和我说过:对领导要尊重,要尊敬,不要和领导对抗,和领导对抗,得罪了领导,没有好下场。

    所以,我总是用纯同事的那种眼光和笑容客气地与陈静交流,虽然她的笑容看着我的时候很暧昧。

    就是有一件事让我不大开心,柳月寄给我的这几次信都是刘飞从楼下传达室给我带上来的,虽然柳月用的是普通的信封,寄信人那地方没有写地址姓名,但是,我总感觉刘飞每次递信给我的时候,眼神总是充满一种别样的意味,什么意味,说不出,反正感觉很别扭。

    我有时候感觉刘飞那眼镜片后面的眼珠经常充满了智慧和机敏,或者说是狡猾和灵动。

    这一个月里,我每天经过柳月紧闭着门的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和守望,我想着,这办公室的门那一天或许会突然打开,里面坐着我的柳主任。但是,我又害怕这门打开,原来柳月的位置坐的不是柳月,而是刘飞,那就意味着柳月的调动手续办完了,柳月彻底离开了。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从柳月的办公室门口经过,每天都是如此。

    这天上午9点半,我刚从外面开会回到报社,正好遇到送信的刚走。我兴冲冲直奔收发室,满怀期待去看看有没有柳月寄给我的信,按照我的推算,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

    每次都是这样,收到这一次信,读完,回信,接着又陷入等待下一封回信的期待中,这种期待充满了甜蜜和煎熬,幸福和憧憬,还有痛苦和享受。

    柳月给我的回信中,很少谈到我们共同的明天和未来,几乎没有憧憬和幻想,这让我心有不甘,每次收到来信,都想或许这一封信里柳月会谈及我们的将来。

    我那时总是那么喜欢幻想。

    到了传达室门口,正好遇见梅玲正站在里面。

    看见我,梅玲一双多情的眼睛充满了挑逗:“江峰,出去采访回来了?这里有你的一封信。”

    说着,梅玲扬了扬手里的一个白色信封。

    妈的,这梅玲每次见到我都是这副淫1邪的眼神,我那时还不明白,后来我经历的风月场多了,才知道梅玲这眼叫做桃花眼,是专门用来gouyin男人的。

    “是啊,采访回来了,”我客气地说着,接过梅玲手里的信封,边说:“谢谢梅主任。”

    我一看信封上娟秀的字体就知道是柳月的,心里不由大喜,眼睛里都在笑。

    梅玲看着我,又看看我手里的信封:“女朋友来的信?看你这么神采飞扬……”

    看到梅玲专注而疑问的眼神,我心里一跳,忙做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置可否地笑笑,转身上楼。

    走到楼梯上,我回头一看,梅玲还在那里看着我,眼神好像若有所思。

    我心跳更厉害了,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了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我并不急于看信,虽然我心里很迫不及待,但是我更想把这份喜悦留到宿舍里,在哪里,我可以安安稳稳毫无顾忌地看柳月的信,而在办公室,我总是感觉刘飞那狐疑地眼神在我身上不停转悠,他很可能在怀疑着什么,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柳月寄给我的信我都完整地保存着,不在我办公室,在我宿舍床铺的枕头席子下面,夜深人静,我想柳月睡不着的时候,就找出柳月的信,一封封细读,边回味柳月的细腻和温存,回忆和柳月在一起的每一个动作和笑颦,在温馨的回忆中安然睡去……

    办公室里很安静,刘飞在看报纸,陈静在一台386电脑上打字,我办公桌前没有电脑,我只有用手写。

    我和刘飞、陈静打个招呼,坐在自己办公桌前开始写刚采访的会议,30分钟后,一篇新闻稿完成了,我检查了一遍,附上发稿签,签上自己的名字,交给刘飞:“刘主任,写完了,给你。”

    “江峰,你真是快枪手,出稿速度真快啊!”陈静回过头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水灵灵:“唉……我咋就没有你那样的速度啊,我的脑子要是有那么好用就好了……”

    “呵呵……哪里啊,陈静,我有速度没质量,你是慢工出巧匠……”

    “还没质量呢,这个月的好新闻几乎都被你垄断了,你还要什么样的质量?哼,不知足……”陈静嗔怒地看着我。

    刘飞微笑着看了下稿件,接着就在审稿人一栏签上字,递给我:“直接交总编室吧,我已经和张总争取了,张总刚刚批准了,从今天开始,我们新闻部的稿件直接交总编室排版,不再交编辑室了,太麻烦,耽误事情……”

    报社的发稿程序是新闻部——各相关编辑室——总编室。

    我笑了笑,接过稿子没说话,我知道改变发稿程序的真正原因,报社真正的写手都集中在新闻部,还有就是编辑部室的几位主任,其他的很多所谓编辑大多都是滥竽充数,混水摸鱼,拿支红毛笔装模作样,乱删乱改,结果改得很多好文章面目全非,惹得新闻部的同事们都很有意见,柳月在的时候就打算直接交总编室,但是顾及到和各编辑部室主任的关系,一直没有提,没想到刘飞主政才2个多月,竟然把这事办成了。

    这可是大快人心的一件好事,新闻部的同事们知道后一定会欢欣鼓舞,但也一定会得罪编辑部室的主任们,他们会觉得自身尊严和权力受到了挑战……同时,我也感觉到了刘飞在温而文雅背后的强硬一面。

    交完稿件,我就直接回了宿舍,一脚踢上门,迫不及待就打开柳月的来信,感受柳月那如水的温柔和气息。

    信里的内容和以往差不多,柳月照例对我最近的工作进行了一番点评,当然还有勉励,对于她自己,没提,对于我一直渴望的我们的未来,也没提。

    我心里满足的同时不免有些遗憾,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看着信,看着信里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反复品味……

    正在这时,我传呼机响了,一看是刘飞呼的:“10分钟内赶到报社门口乘马书记的车,有紧急采访任务。——刘飞”

    第2124章 柳月来了

    做记者,这种紧急采访的事情很正常,我已经习惯了,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重要任务,或许是上头又来大人物了,也可能是马书记要出去走访单位,让我陪同给人家写稿。自从那次审计局局长的稿子马书记看了之后,马书记有什么重要随身采访,都带着我。这让我的同事们,包括刘飞,都很羡慕。

    我不敢怠慢,急忙收拾东西直奔报社门口,马书记的车正停在门口。

    我赶紧上车,坐在副驾驶位置,回头一看,车后面坐着马书记和梅玲,两人正轻声交谈着什么。

    见我上车,梅玲对驾驶员说了句:“开车,去江海宾馆。”

    然后,马书记对我说:“小江,刚接到市里的通知,人民日报社一位副总编辑来了,来我们市做调研,省委宣传部新闻处领导陪同来的,在江海活动3天,我们现在去江海宾馆参加市里组织的座谈,之后你陪同活动,搞一个采访札记……”

    我用尊敬而崇敬的目光看着马书记,连连点头:“好!”

    然后,马书记又继续和梅玲说话,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在领导眼里,当你有用的时候,或者说当他需要你的时候,你是一道菜,当你失去作用,或者暂时用不到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还有,和领导在一起,不管领导说什么,只要不问你,都不要乱插言,不要乱发表自己的主张,你需要的就是点头。领导永远是对的,多符合,多赞同,甚至必要的时候拍几下马屁,不无益处。

    我做工作进入角色快,在这方面同样适应能力很强,进入角色更快,我拍马屁从不带着阿谀奉承的笑,我瞧不起那种这样拍马屁的人,显得很没有自尊和水平,就像古代的太监。我拍的时候总是一副很认真思考的样子,并说出自己符合的理由和见解,让对方知道我是心里经过一番论证才理解了他的想法和意图,才对他的观点表示赞同,才显得心悦诚服地进行赞扬,这样做,领导心里会更受用,会觉得我对他的话是真的在听,在吸收,在理解,不是敷衍塞责。

    此刻,马书记和梅玲在谈别的事情,我就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专心致志准备采访机和采访本,虽然他们谈话的内容我尽收入耳。

    我发现我***真是一个适合从政的料,比作记者都适合。

    到了江海宾馆,我们直接去了座谈的会议室,座谈会马上就要开始,市委书记、市长和宣传部部长都来了。

    在会议室一个角落坐定,我抬眼悄悄打量参加会议的人。

    突然,我浑身猛地一震,眼睛直直地定住了。

    我看见了柳月,正坐在我对面的一个角落里。

    我盯住柳月的时候,柳月也正在看着我,冲我微微一笑。

    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奔涌,心中兴奋不已,老天,我的宝贝月儿来了,原来省委宣传部新闻处陪同来江海调研的人是她!

    我毫不掩饰的高兴尽收柳月眼底,然而柳月只是微微一笑之后,就迅速移走了眼神,低头开始记录。

    我有些疑惑,然而迅速明白过来,周围熟人太多,而梅玲就坐在我旁边,我感觉她此刻正在用眼睛的余角扫视我。

    我领悟了柳月的意思,使劲压抑住内心涌动的激晴,深呼吸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专注开会,认真做记录,心里仍充满了激动和兴奋。

    上午的座谈很简单,其实就是一个见面欢迎会,一把手致欢迎词,二把手介绍全市的基本情况,然后,就是欢迎午宴,市领导和马书记等陪同,我们呢,就和工作人员一起吃饭,包括梅玲和柳月。

    我才知道,新闻处的张处长也来了,柳月是随同他来的。

    张处长是一个温而文雅的中年男人,40多岁,白白净净的,言行举止很沉稳。我想起来,自己第一次给柳月打电话,就是他接的。

    我对张处长第一印象不错,很面善的一个领导。

    看着人民日报的副总编在一大帮领导的前呼后拥下去了餐厅,我不由很感慨,这中央党报的副总编下来,真牛比啊!

    散会到吃饭的间隙,柳月和大家热情相见,包括市委书记、市长、马书记都和柳月认识,简单握手喧寒。

    期间,我站在旁边看着,看着柳月和江海市的父母官像老朋友一样谈话聊天说笑,心里很自豪,觉得柳月真不简单。

    之后,柳月和梅玲亲热地搂抱在一起,梅玲脸上带着灿烂而绚丽的笑容,和柳月说着女人们之间最虚伪和客套的话语。

    柳月微笑着,既不热烈也不冷落,应酬着梅玲,眼神还偶尔瞟着我。

    然后,柳月走向我,当着梅玲的面,伸出手:“江峰,不认识我了?见到老领导还不赶快过来拜见……”

    我笑了,忙过去伸出手,握住柳月的手,微微一用力。

    同时,我感觉柳月也微微一用力回应我。

    然后,我们的手就分开了。

    同时,我们俩的眼神相对了一下,只有大概0.5秒。

    即使这么短,也足够了,我们都彼此交换了心灵的一个热烈印记。

    梅玲在旁边看着我们:“柳主任,江峰可是你带出来的好兵啊,马书记经常夸的,说他写的稿子都带有你的文笔风格……”

    “哦……那这么说,马书记也附带表扬我了?呵呵……”柳月不再看我,看着梅玲,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我看得出来,柳月在梅玲面前即使笑的时候,也很谨慎小心,言行举止都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我明白,柳月既不愿意得罪梅玲,也不愿意和她同流合污。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许多年以后,我的耳边还经常响起柳月的这句话。

    可惜,那时的我对社会的认识还很肤浅,我能明白这句话的书面含义,却没有从内涵上真正理解并领悟消化吸收它。

    午饭后,副总编就要去下面县里调研,省里是张处长和柳月陪同,市里是市委宣传部的部长、副部长还有新闻科的科长以及市电视、报纸的新闻记者随同,其他市领导接风完毕不再陪同。

    这位人民日报的副总编要去山里看看,市里就安排了北部的几个县,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山里。

    副总编的任务是调查研究,我的任务是把副总编来调研的事情写一个通讯,从头到尾写,反映出中央党报对我市经济和社会各项事业发展的重视,要注意抓副总编的语言闪光点。

    我很卖力,精力也很集中,柳月给我买的采访机成了我得力的工具。

    柳月和张处长等陪同人员基本都是摆设,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做,就是安排行程、陪领导吃饭、找一些必要的材料等。

    柳月比较轻松,在我集中精力记录的时候尽量靠近我坐,又一次趁人不注意还轻轻摸了摸我的手。

    我和柳月很难有机会难度在一起,住宿安排在山里的一座度假村宾馆,每日以此为基地出动,晚上再赶回来吃饭。我和电视台的一个小伙子一个房间,柳月的房间虽然在我对过,但是她也是和市委宣传部的一位女同志一个房间。而且,白天繁忙的采访之后,柳月晚上要和张处长还有市委宣传部长一起陪那副总编打“升级”,这副总编精力很旺盛,每天我晚上都要打到凌晨2点多。而我整理完一天的采访资料,已经很疲倦了。

    所以,在一起的2天里,我和柳月没能单独在一起,只能在工作和吃饭的间隙彼此交换着脉脉的含情,偶尔在没人的地方拉一下手,很偷晴的感觉。

    第三天,采访上午就结束了,下午安排去爬山,大家都很放松,换上运动鞋、运动衣,陪那副总编去爬山。

    我不能去,因为宣传部长交代了,说是张处长要求的,在明天副总编离开之前,要将稿子写出来,交副总编个人亲自审阅,签字后才可以在当地的媒体发表。

    所以,大家去爬山,我只能关在房间里爬格子。

    我的任务很紧张,时间很紧迫,而且,此次采访,对文的要求也很高。

    大家走后,我拿出浑身解数,趴在房间的写字台上,打开采访资料,开始奋笔疾书。

    刚开始工作 ,就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柳月脸色红扑扑地涌进来,随手把门一关,不容我反应和说话,接着就和我抱在一起……

    这会儿人都上山了,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完事后,我们都平息下来,急忙打扫战场,穿好衣服,柳月又去卫生间整理好头发和脸上的妆。

    “姐,想死你了!你怎么没去爬山呢?”我满足地看着柳月。

    “知道你想我,才回来陪你的……”柳月温情地看着我:“我说我崴了脚脖子,就找借口回来了,嘻嘻……”

    我们脉脉地注视着,一个月不见仿佛是一个世纪的隔离,都想把对方仔细看个够……

    柳月微笑着:“阿峰,别耽误正事,抓紧集中精力好好写稿,写完稿子,晚上,我找时间,我们好好说说话……”

    “晚上你又要陪那老东西打升级,哪里有时间啊……”

    “今晚应该有时间,他爬山会很累,晚上还得喝酒,吃完饭不一定能打升级了……今晚他还要看你的稿子,这也是他来江海视察的一个印记……乖,好好写稿,姐在这里陪着你……”

    我听话地坐起来,开始忙乎我的稿子。

    柳月给我泡了一杯茶,放在我旁边,然后就自己静静地坐在旁边看报纸,不打扰我。

    我得承认,我工作起来时相当专心的,真正贯彻了柳月说的“拼命工作拼命玩”这句话,我全身心投入到写作当中,进入了忘我的境地,忘记了身边还有柳月的存在。

    因为文章的架构和内容我这两天脑子里已经琢磨地差不多了,所以写的时候就是把材料进行有机堆砌,合理布局,并揉进我自己的一些观点。

    2个小时后,我长出一口气,把笔一扔:“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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